“学长读书的时候很努力的，”祁雪纯轻叹，“我认识他那会儿，他满脑子装的，都是怎么将程家的生意做得更大。” 她要真让管家这么去胡说，不就是任由程奕鸣戳穿自己和秦乐的真正关系么。

“现在的年轻人真能玩……” 保姆支支吾吾说不出口，脸已红了大半。

严妍摇头，本想说她问的不是这个，但她发现了另外一件事，“你的脸色很不好，是你不太舒服吧？” 说完他傻傻一笑。

又说：“我怎么一点消息也没收到？” 祁雪纯摇头：“死亡时间是一个多月前，河面结冰大概是一个月前，这其中的时间足够尸体浮上来了，怎么会等到现在？”

祁雪纯抿唇，不想答应，但只能先闭嘴。 “咳咳！”这是严妈在故意咳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