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太太,别的我不敢说,”她十分肯定,“但我敢打包票,程总对子吟绝对没那意思。” 耳边,传来熟悉的脚步声,低沉,有力。
秘书松一口气,“你信就好……” 与她见面,是半个月前的事情了吧,那时她看上去状态一般。
她穿着白色齐膝羽绒服,熟悉的脸蛋上带着几分愤怒,手上拿着一根染血的棒球棍。 “程家有一个项目,需要大量的芯片,合同签下来,原材料供应掌握在了我手里。”
“她说她叫子吟。” 她转身时,高高扎起的马尾在空气中转了一个圈,马尾尖从他鼻子上甩过。
“我……也不知道。” 她撇他一眼,便要动手拆信封,然而手中忽然一空,信封被他抢过去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