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们耳鬓厮磨,两两对望,又靠得极近,在别人眼里简直亲密无间恩爱有加,有人羡慕新婚夫妻感情浓厚,但是也有人嫉妒得眼睛都要着火了。
一鼓作气打开抽屉,随手拿了一套出来扔进收纳篮:“齐了!”
那时,她的眼里有一股和她的年龄不符的坚定。
快速散瘀的药是贴片的,很大的一片,加上苏简安脸小,几乎要贴满她大半个额头,不过凉凉的感觉倒是很有效的缓解了额头上的疼痛。
陆薄言空前的有耐心,这样一来苏简安反倒不好意思消耗他的耐力了,乖乖照做,果然没有先吃药再喝水那么苦,勉勉强强把药丸子都吞下去,点滴也打完了。
“我想回去在找找看有没有什么线索被我们漏掉了啊。教授不是跟我们说过吗?相信自己的直觉,陷入死胡同的时候,回到原地,从头开始。所以我……”
她突然想起陆薄言和她说,两年后就会和苏简安离婚。
她轻巧地挣开陆薄言的桎梏,低着头逃出了房间。
惊叹中,陆薄言的车子停在一幢别墅的门前,他拔了车钥匙:“下车。”
“回来。”陆薄言叫住她,“没看见要下雨了吗?你去哪儿?”
理由?
菜陆陆续续端了上来,果真有好几道苏简安“爱不释口”的,陆薄言知道她的口味,给她夹到碗里:“下午没事,慢慢吃。”
自从被挟持过后,苏简安经常做噩梦,梦里反反复复都是那个场景,双目浑浊阴狠的凶手,拿着刀在她身上来回比划,要在她身上雕刻,然后将她肢解。
“我只是想上来歇一歇。”洛小夕耸耸肩,“不知道你在这里。我这就下去。”
在陆薄言的心里,她是真的占有一席之地的吧?
她一阵晕眩,仿佛浑身的血气都冲上了双颊,接过陆薄言的外套手忙脚乱的套上,遮住裤子上的污迹,然后逃一样跑了。